百里锦书看的入神连窗外喧闹的街道都忘了欣赏，这一刻，两人都没有打扰对方，就那么静静相依偎着。

顾如珩在百里锦书将头搭上来时就一直悄悄观察着她，这会察觉出她在走神，顾如珩的胆子大了些，直接转头看向了百里锦书。

他的视线在转头的瞬间刚好落子百里锦书精致的侧脸上，百里锦书的五官十分柔美，睫毛又弯又长，像是两把扇子，鼻子小巧挺拔，唇瓣红润饱满，让人有亲吻一口的冲动，睫毛卷翘，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让人心生怜爱。但她的眼眸却是极为清凉澄澈的，就好像能看穿所有迷雾，那双眼睛明明现在正微微向下看着自己的手指，但他就是感觉那双眼睛在看着芸芸众生，里面始终带着一丝神性。

像，太像了！

顾如珩嘴角用力抿了一下，他不是一个信怪力乱神的人，但看着百里锦书他总有种眼前这人随时都要消失的感觉。

这种感觉并不好，就像是一把拉满的弓始终对着心脏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箭矢就会大力贯穿心脏。

他每次想到这里都想把百里锦书关起来，只他一个人看就好，但他下一瞬又会唾弃自己的思想，百里锦书不可能是金丝雀，他不该折断她飞往外眠的翅膀，所以他只能在心中安安祈求上苍能让百里锦书平安喜乐一辈子。

“锦书......”顾如珩思及此突然轻轻唤了她一声。

“嗯？”百里锦书转头看向他轻应一声。

顾如珩的手缓缓抬起，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一寸一寸轻抚过，带着无尽的宠溺。

“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更别说百里锦书了，听的更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