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沙砾瞬间洞穿了她的身躯，她千疮百孔的身躯倒在血泊之中。

……

回到房间的时候，顾苍生皱紧了眉头。

陆紫涵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她浑身通红，两条腿不断上下摩挲。

“别……别进来……”

“你这是怎么了？”

“配成了……强力的……春……药……”

顾苍生翻了翻白眼，将门锁死，找一盆凉水浇在了陆紫涵的身上。

她清醒了许多，急忙将刚才的配置之法，写在纸上。

顾苍生刚刚躺下她又爬了过来，手臂如蛇，缠着他。

顾苍生又找来一盆凉水，浇在陆紫涵的头顶。

这一次，她冷静了，但神情也冷了许多。

她也不穿衣服，盯着顾苍生，幽幽地道：“你是不是男人。”

“我现在没心思。”

“你这样我很受伤。”

“孽孽死了，荒中刀上有她的血，你身上的纹路也得尽快找人解决。”

陆紫涵伸手一抹乾坤戒，取出一颗丹药咽了下去。

她穿好衣服，坐在一边，安静地探寻新的配方。

房间寂静，顾苍生看着天花板计划，陆紫涵研制配方，倒酒的声音反倒甚是清楚。

“你是不是看出我故意给自己下药了？”

“你医术精湛，不会连春药都解决不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

“不会。”

陆紫涵笑了笑，偏过头，盯着顾苍生道：

“你总这样，迟早有一天我会觉得心寒，等那时候，我就会对你下手。

你确实很聪明，可我的毒，就算是死人，也能再死一次，你绝对扛不住。”

“真到了那时候，你就再吃一次春药，也记得也给我下一份。”

“为什么？”

“我的脑子很难不清醒，只要我的大脑清醒，就一定会克制自己。

要是我也中了厉害的春药，我就能犯错了。”

陆紫涵脸色怪异地道：“你怎么这么贱？”

“我就是贱命，否则就该留在大夏享享福，来这凶蛮做什么？

要么就该和孽孽改头换面，好好生活，何必折腾那么多。

到最后连孽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