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淮雨萱一脸不爽地推开身前的吕长顺,继续说道:“吕老!我与裴钦泽已结成道侣!两心相悦!做这种事有何不妥?!”
听到这,吕长顺攥紧拳头,心中火气直冒,欲想开口后方就传来一阵脚步。
“吕老,我先前说过什么来着?”
伴随着话语声渐弱,房门被一阵气场弹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脸严峻的仏钟。
“呵,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吕长顺说到这的时候,不远处的恐怖威压直直相逼,引得在场的三人汗毛直立。
“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暗想到这的淮雨萱目光聚焦到仏钟的身上。
只见他身上的衣摆无风自动,眸中闪着的杀气似是化实般围绕在他的周边,紧接着,仅仅只是一个挥手的动作就逼的吕长顺直不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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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吕长顺只觉身上的每一处都被强大的力量挤压着,喘不上气,像是生命被他人掌控一般。
在一声声的惨叫中,吕长顺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的断掉,直至最后整条手臂都被扯掉。
望着他面目狰狞,五官扭曲的模样,仏钟神情丝毫未变。
随后,在吕长顺挣扎了好一会后才不屑地挥了挥手,将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手臂封死。
“血我先给你止住,今日先给你尝尝苦头,若再有下次,你的命,我就替你收着了。”
压根不敌的吕长顺咬紧牙关,一脸气愤地盯着后方的裴钦泽。
“滚啊!”
一声吼叫后,吕长顺捂着断臂狼狈回身。
他愣在房门前好一会才不屑地踹开,走出。
见状的仏钟眉头紧皱,刚想追出门外,后方的裴钦泽就开口说道:“好了,仏钟,再闹下去事情就变大了。”
“无碍,区区念山还奈何不了我。”
说完,仏钟舒展开眉头走到木桌旁。
他先是为自己倒了杯茶,随后默默地坐在木椅上,端详正衣衫不整坐立在床榻上的二人。
“你二人...当真?”
仏钟话音未落,裴钦泽就立马开口打断道:“没有你想的事。”
“哦?”
伴随着这意味深长的疑问,裴钦泽僵硬地挤出一抹笑容,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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