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身后的人就开始蠢蠢欲动。
另一边,一道身影将手搭在刀柄上,缓缓地将刀锷向前稍推。
一阵狂风忽然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刹那间,身影似箭一般直冲而出,转眼间就从后方来到了领头的面前。
他二话没说一脚将领头踹出了十几丈远,其余人则还未反应过来,满脸茫然。
当回过神来时,领头已经躺在了十几丈远的平地上。
他们面面相觑,竟忘了领头方才所说的话。
此时的身影双目泛红,吓得他们连喘息声都放低了不少。
远处的领头从地上踉跄地爬起,硬生生地咳出一摊鲜血,捂着胸口大力的喘息着,随即声嘶力竭的大声叫喊道:“都白吃饭的吗?!给我把他杀了!!!”
话音落下,众人迅速调整状态,全都迎上前来。
可身影只是简单地将刀身拔出,收鞘,身前的那几人便瞬间腰身分离,身首异处。
伴随着红色的血雨喷射而出,身影将披在身上的黑袍摘下,露出了他的模样。
“你可知晓两日前你曾做的那些破事吗?”
领头面对这话,竟想不起来两日前做过什么,一脸惊愕地朝后退去。
“罢了,与你,无话可说。”
寒光一闪,刀鸣声响彻天际。
当半空中的头颅落地时,他的身影也悄然消失在这血雨之中。
树旁的少女瞧见这等状况,先是愣了会神,随后下意识地大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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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终于开始有些放晴。
当仏钟回到曾经的矮脚房,唯一只剩下的就是昨日他与裴钦泽做的一张木桌和三把木椅。
此时恰好从外采摘回来的裴钦泽与他远远对望,两人的目光深邃,无声却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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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今早出去就为了摘这三颗野白菜?”
“是啊,这不是两日前那一顿没吃上,专门补了。”
“好吧。”
“怎么,两日前想尝尝手艺,两日后怎么就不想了?”
看着裴钦泽扬起的嘴角,仏钟憨笑两声,回应道:“怎会呢,只是担心你身上的伤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