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昭昭的悉心运营下，公司就如同一位久病初愈的病人，开始一点点焕发出新的生机。

曾经黯淡无光的眼神逐渐有了光彩，虚弱的身躯也慢慢恢复了力气。

看着公司的逐渐好转，顾昭昭那原本因疲惫而略显憔悴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久违的、放松的微笑。

不过，生活似乎总不会让人完全舒心。

有一件事让顾昭昭颇为头疼，那便是莫城时不时发来的消息。

莫城的消息，态度拿捏得极为巧妙，不远不近，恰到好处。

内容是关心和问候，语气就像一位尽职尽责、对患者关怀备至的医生。

顾昭昭不禁暗自调侃，自己以前怎么从未发现，原来中心医院的售后服务态度竟如此好。

每次收到消息，她的心情都非常复杂，既为莫城的关心感到温暖，又因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而纠结。

她有好好的，明确地拒绝莫城吧，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转瞬之间，平安夜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