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风笑着接话道:“你想想啊,李厂长要是不给足钱,那俩人还不得报复,为啥后来俩人都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再也没去纠缠李厂长,还不是因为钱给足了。”
傻柱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信服地狂点头。
陆乘风见火候差不多了,又给傻柱压了块大石头:“李厂长还跟我说呢,秦淮茹这人真不错,有情有义。他临走时还特意交代了一句:以后要是想她了,还可以去找她!”
屋内陷入了一片死寂,静谧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就连一根针轻轻触地的声音都能在这寂静中激起回音。
陆乘风悠然地端着酒杯,就那么默不作声地盯着陷入沉思的傻柱。
傻柱的脸像是在上演川剧变脸,那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他心里转着万千念头,归根到底就一句话:原来,自己在秦淮茹的心里,连个屁都不如!
这个残酷的现实像一记重拳,狠狠地击中了他
他心中充满了怨恨,恨死了这个秦淮茹,自己辛辛苦苦帮她抚养了好几年的孩子,到头来竟然比不上一个只有过几次露水姻缘的姘头。
这种屈辱和愤怒,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陆乘风静静地坐在一旁,仿佛一位旁观者,冷静地等待着傻柱从愤怒中清醒过来。
终于,当傻柱的怒火稍稍平息时,他轻笑着开口了:“你看你呀,若是太监或许还有资格担心一下贵妃的私生活,可你不过是个厨子而已。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些事情轮得到你来管吗?”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戏谑和嘲讽,却也不失为一种幽默的安慰。
傻柱被陆乘风的话逗得一愣,随后露出一丝苦笑。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你说得对,我只是个厨子,操心这些确实没啥用。可我就是心里憋屈,感觉被人耍了。”
陆乘风笑道:“行啦,知耻而后勇,认清楚自己,也认清楚别人才是最重要的,知道怎么跟秦淮茹打交道就行啦?说穿了,送你一句话,有老婆了,就别往老婆心里种刺,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