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清楚的记着。

有次，晚上打电话。随口问了张松文在干什么，他说陪周一围溜达。

大冬天的。

夜晚伸手不见五指。

跟着一男人，在冰冻的湖面上走。

「要干啥？」

「这么掉下去了，都没人救的。」

「有病啊！」

要仔细想想，可能还“有事”。

「不会是殉情，让我一个电话救了吧…」

出现那么个情况的，李幕府是连着两年，没敢联系张松文。

这事，先瞒着。等张松文进了棺材，再跟别人说的。

曾瞬稀被这一提醒，脑子还没转过弯。只觉李幕府的话，有股“深意”在…

收场的时候，李幕府漫不经心地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未读消息弹了出来。

定睛一看，是柳知敏发来的信息。信息里说已经约好了时间，希望能在重庆，与他碰面。

「这个柳智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