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离这不远的青禾堂,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顾乐悠说道。
“那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要小心为上。”
在京城的大皇子收到了各处眼线,回来的密报。
“陛下,属下接到密报,距离咱们这不远的清溪镇来了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一个孩子,那个男人好像是镇远大将军,那个孩子的话,好像是三王爷家的儿子。”
“你的密报准确吗?当年那件事我可是亲自处置的,那个孩子不可能活着,你们会不会搞错了。”
大皇子皱着眉头,在殿内来回踱步,心中疑虑重重。
“再去查!此事关乎重大,若真是镇远大将军与三王爷之子,必不能留。当年三王爷谋逆篡位,险些动摇我朝根基,本以为血脉已断,如今竟冒出这等事来。”
密探领命退下,大皇子仍久久伫立,眼神阴鸷。他与三王爷曾在朝堂之上明争暗斗多年,费尽心机才将其扳倒,如今绝不容许有任何变数。
再说清溪镇这边,路延每日去码头搬货,身子虽累,心里却踏实。顾乐悠也开始在青禾堂坐诊,她医术精湛,没几日就声名渐起,来找她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但夫妻二人始终保持警觉,每次出门回家,都会留意周围有无异样。
几天后的一日,青禾堂来了几位陌生人,而且还蒙着面,顾乐悠替他们依次把了脉,十分警惕的看着他们问道:“你们这是气虚微弱,刚才一定是经过一番打斗,而且你们个个身上都有伤。”
带头的蒙面人回答:“确实,我们为了救人身负重伤,听闻姑娘医术了得,就请为我们几个医治。”
顾乐悠听他的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还是十分警惕。
不过,本着救死扶伤的己任,她还是为他们整治了。
在他们治疗过程中,顾乐悠听到了一个惊天消息。
“老大,我不明白,我们这么为陛下拼命,得到的是什么,得到的是一身伤吗?他居然还让我们去查什么镇远大将军和三王爷之子,结果我们还是遭到了三王爷旧部的暗算,搞得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