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对这个小东西,还没有怕的意识,总是想去帮忙,却被妈妈阻止了。
因为我的手没有轻重,一不小心就把它们捏死了,要不捉不起来,使劲去拽。
每次去采桑叶,都盼着桑椹快点成熟,蚕差不多一个来月就结茧了。就是这一个月特别累。
妈妈差不多每隔两个晚上,(具体时间太久远了,记忆也是模糊的。)就得给它们清理簸箕,里面有吃剩的桑叶经脉,还有它们拉的屎。
蚕越来越大,很多有我的手掌那么大了。白日,爸爸终于抽了个时间,而且还是雨天,爸爸和妈妈把稻草抱进了屋,用一个木制的工具,开始扎一个像米字形的东西,把稻草割成差不多长的,然后用稻草打劫捆成一个个的然后编成一长串放在那里。直到整个房间都是。
后面就见爸爸和妈妈把那些开始有吐丝的蚕放在了扎好的稻草上,然后看着它们用白色的丝把自己包裹起来。
过了几日,那一个个肥肥的蚕变成了一颗颗椭圆形的白色球形。
爸爸和妈妈耐心的把它们一个个摘下来,用干净的袋子装好。
然后拿到专门收购的地方卖。
记忆之中,妈妈就喂养了两季蚕。
妈妈现在依旧会说,我是在坡里长大的,下雨天晴,因为没人带,妈妈就给我拴在树下的背篓里,下雨就搭蓑衣给我挡着。
然后去山上割柴火就把他们的外套给我放垫子,同样用绳子把我拴在那里,以防我到处爬。
所以,我对山总有一种敬畏与回归的心态。
每次看到各种山,我就有归属感。
我喜欢看那重峦叠嶂的悬崖峭壁,也喜欢看那田野边隆起不高的山丘,我总觉得那里面有我想要追寻的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