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你千万别这么客气。咱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子疏都不和我这么客气,你与我这般客气做什么?”南慕州见状,立即拦住了他。、
营帐内就他们三个,南慕州索性连“本王”都不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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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的礼还是不能少的,毕竟您是主子嘛。”孟非夜笑笑。
他和许闻澜能一样吗?许闻澜好歹也是正二品官员,和他一介草民还是不一样的。
许闻澜或许可以不讲那么多礼,但是他不行啊!
“孟兄,如果我看重那些,今儿你就不会跟子疏一起进来的。我相信你,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之前的事儿,我也看到了你的能力。我和皇上一样,欣赏有能力的人。
在我心里,你和子疏并没有什么区别。你若是参加科考,说不定比子疏还厉害呢。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我很欣赏你,把你当朋友、当知己!”南慕州看着他,十分爽朗道。
“王爷看得起草民,是草民的荣幸。但是读书科考这事儿吧,我还真比不过子疏。人家从小就是这上京城里出了名的神童,哪是我可以比的。这点,您就太看得起我了。”
就这古代的科举制度,他不但不能比许闻澜厉害,甚至可能连童生都考不过。这一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哪里敢和许闻澜比。
“你们两个,各有各的长处。子疏和我说过你的事儿,你让他去干仵作,他还不一定能干得来呢。”南慕州给他倒了一杯酒。
“这个确实。”孟非夜还没来得及开口,许闻澜便先他一步发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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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吃饱之后,又说了一些事儿。这天渐渐黑下来后,南慕州便让人收拾了一间营帐,让他们两个休息。
“你们先休息,剩下的事儿咱明天再商量。好好休息,还有紧要事儿需要你们去做。有些事情我和几位将军不方便,所以就得拜托你们两个,去替我们完成。”临走前,南慕州拍了拍孟非夜的肩膀,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