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时,没吃上耳巴的男人突然却哀嚎了起来,“哎呦”叫唤。
原来,收回巴掌的云渡改变了扇他脸的想法,转而却朝他闲闲搭在踏凳上的小腿狠狠踢了一脚。
“你好本事!连经脉损伤这样的事都做得了!不去唱戏可惜了!”云渡居高临下睥他,咬牙切齿。
苏诫淡淡:“抬举。不过吃药控制尔。”
说这话,他目的有二:一是向她透露自己伴君的伎俩;二则是为了在她心里埋下令人遐想的种子,希望她有一天能将苏诫与宿屿联想到一起,自己解开他给她设下的谜。
她若能自己解开,并理解他苦心一片,他也就不用辛苦地将自己身上的皮一层层剥开来给她看了。
往后云渡能不能想到苏诫就是宿屿,宿屿正是苏诫尚未可知,眼下的云渡听了此话,只觉他是故意在打诨,顿时气得嘴噘了老高。
就算相信他真的是吃药骗那些庸医,她也没兴趣搭理。
幽幽骂了句“确实该多吃点药,治治你这疯牛病”,随即转身走了。
一只脚方迈出二间的绣苍山云浪纱橱,忽而步履一顿,踅去了侧屋盥栉室。
凭着对此间事物的熟悉,径直她便走到了巾架前。
熟门熟路捞水净了手、脸,顺便她还漱了口。
如果可以,她还想把方才咽入肚里的苏诫喂下的舌尖血给呕出来。
什么人嘛,实在不要太变态!
亲便亲了,反正……是被迫的;
反正……从前也亲了不少次脸;
反正……她又没有心意动摇,就不算背叛自己,背叛公子……
可这给她饮下那么多他的血……
呕……
云渡想着,两弯黛眉不禁皱得发疼。
……
屋门“哐”一声砸上之后,目送着那抹盈盈幽影离去的一双神韵非凡的丹凤眸缓缓阖上。
“嘭”,苏诫往后一倒,躺到了榻上。
轻轻摩挲着吻过她的唇,他嘴角幽幽然翘了起来。
“笨慕慕。逃避是没有用的!你喜欢的始终都只会是我啊!知道吗?这是命,是我给我们俩安排好的命。”
曾经苏诫也想过很多次初吻给予心上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