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奸人还是个空有面皮实际还人事未尝的老童子。
……不近女色,为她守身直至死……他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这若是一下就遭遇一个身段成熟,手段成熟的猛虎毒蛇般的妖精人物,还不得让人吃干抹净了去?!
虽她不吃回头草的信念很坚定,但苏诫怎么说也是她追着长大并爱过的男儿,任后来有无出现那道无可愈合的裂痕,她都不允许外头的人来算计他——她池慕爱过的男子,败要败得体面,死也要死得好看。
倘若哪日是死在女人裙下、枕边,丢的岂非也有她的面儿。
何况,她还要看他倾洒的墨能将这乱世淹染成何种模样,看他挥起的笔能否书写出他狂言的春秋。
今日这捉弄人的游戏到此为止,这位心思不纯的寡母,她不能让那怄气犯疯病的狂生继续胡为了。
云渡与羡娘说好了择日再会,一转身,玄氅曳地的男人冷脸冷眼的还在原地。
见云渡回头,他将左手一摞礼物换至右手。
云渡上前欲与他讲已同羡娘商谈好日后再聚的事,近他方丈内,他大袖一拂,眼光淡淡一瞟,一丝多余的动作表情都没有即捉住了她的腕,精准无差。
迈大步往街对面三绝楼去。
“羡娘跟上。”沉冷强硬的男声在羡娘诧异的几个呼吸后缓缓才飘入耳。
此“兄妹”二人的相处方式真是别与寻常——隐忍深藏的同时突然来一出蛮横霸道,真是……有趣。
思了思索,羡娘带着儿子慢慢才赶去。
……
“喂,你是有什么病?!”
三绝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