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还是那个黑衣组织更为着急一些吧?”工藤有希子漫不经心地绕着发丝道:“小新一没死,反而躲到了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不知何时便会醒来——”

“啊,这当然也是一种可能。”工藤优作公允地说道:“只是我们不得不考虑另一种更加糟糕的可能。”

“比如,黑衣组织的成员们,对这件事的认知比我们要高得多。”

贝尔摩德坐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支女士香烟。

烟的味道并不算重,但她也并没有抽,仿佛只是享受沐浴在烟草与薄荷混合的气味中的感觉。

常年在各国之间奔走,她记得上次回日本还是半年多之前的事。

贝尔摩德原本估计还有几个月自己才会被‘那位先生’强制召回,可今天便收到了他的信息,附带琴酒的一个越洋电话。

四个已死之人在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屏幕上进行游戏,最糟糕的是游戏地点竟然在他们此前废弃的实验室——

如果实话实说,贝尔摩德其实并不会有多少感情波动。这大概就是活得久的唯一好处了,她的情绪一向相当单薄,少见激动。

不得不说,在她听闻工藤新一被琴酒灌下药物、变小昏迷时还是有些久违的惊讶,但在知晓叛逃的雪莉将他同波本一并带走之后便又迅速平复下来。

“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啊,琴酒,但你似乎退步了。”——那时她近乎调笑地这么说。

于是就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样,他们再度不欢而散。

由于需要些时间来处理她明面上的那些身份,贝尔摩德在美国多待了两天,也打听到了许多事。

例如她的“好朋友”藤峰有希子随丈夫一道回国,又如她去机场办理托运手续时似乎瞥见了那位与她相看两厌的赤井秀一。

而眼下,她只是盯着面前的屏幕看,顺便分出一半心思思考组织此番急急招她回日本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