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还有另一种选择。

落座后，王大卫道：“种棉花，怎么样？”

王舜臣：“好，好。棉花好。”

王大卫有点儿诧异，再问：“兄弟，你知道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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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舜臣摇头：“不知道。”

王大卫：“那，你知道棉花能干什么吗？”

王舜臣：“不知道啊！”

王大卫：“那你还说好？”

王舜臣：“怎么了？哥哥说种，那就肯定好。”

我还能说啥？王大卫一咧嘴：“好吧！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过两天，我给弄批种子，还有，种植方法。你，算了，你看也没用。等我弟妹嫁过来，给她看吧！”

王舜臣：“好。但是，这地咱们得先抢到手吧！棉花，要啥样的地？”

王大卫：“不用，不用。让别人先挑，咱们可以等到最后。这叫伐冰之家，不畜牛羊。听过没？”

王舜臣：“没有。但我好像，能明白一点儿。”

王大卫：“那就照做吧！”

王舜臣：“可，要是好地都别人挑走了呢？”

王大卫：“放心，我心里有数。河州，往南，一直到洮水，再顺着洮水往东。那一带，应该很少有人会挑的。”

王舜臣：“嗯！那倒是。可，那儿也没啥好地啊！”

王大卫：“你去过？”

王舜臣：“去过啊！围河州的时候，我去那边接过粮草。好几次呢！”

王大卫：“那就行了。那一带的地确实不怎么适合种庄稼，可咱们是要种棉花啊！那就正好。”

“哦！”王舜臣满脸惊喜。两秒钟后，惊喜加倍，又“哦”了一声。

王大卫觉得有点儿奇怪，但也没问。

幸亏没问，否则他得当场气绝身亡。

王舜臣的第二声“哦”是因为他忽然想起在那片地方听到过的一个故事：洮水有龙王，而且很听大卫哥哥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