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决,则依旧证明之前的观点。若是通过,那王大卫就得掏钱......
或许,自己是看不到那一天了。死便死吧!死在这里最好。自己的血将成为王大卫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
周围无人响应,都如同木雕泥塑一般。
贾共再次道:“格桑代表,可是没听清吗?那好,我再大声说一遍。”
挺胸、昂首,气沉丹田,贾共高声喊道:“听闻......”
这一遍喊完,桑曲楼前彻底安静了。
贾共抬头,看向桑曲楼。也不知道那王大卫听到没有,即便没有,想必也会有人跑去告诉他吧!
忽然,二楼的一扇窗户打开,王大卫的身影出现在窗内。
贾共的身后却传来一声:“这厮,莫不是故意来捣乱的?”
贾共转身,迎着那发声的大汉挺立:“哦?这位好汉不妨说说,我是怎么捣乱的?难道,河州现在已经不让人说话了吗?”
那大汉一时语塞,连续“你”了几声,没了下文。
旁边又有人出声道:“你,你是河州人吗?”
贾共摇头:“我不是。在下兰州贾共,路过此地,旁听了一天,有感而发。”
那人:“这就难怪了。你是兰州的,跑到我们河州乱发个什么?”
贾共笑了:“听闻,志愿军大部分也不是河州人。只是在大宋秦州听说木征残民,便兴兵至此。怎么?他们做得,别人便做不得?”
那人被怼得无话可说,恨恨地闪入人群。
贾共看向二楼的王大卫,再次高声道:“难道就没有一位代表肯接受这个提案吗?我再说第三遍。听闻......”
贾共喊完,双眼死死盯着王大卫。
王大卫双手撑在窗台上,探出身,扫视楼下,好一会儿,大声冲下面喊道:“好提案。我接了。下次开会,贾兄记得来旁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