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人没有办法,加上蛋姐在里面搅浑水,一行人还是跟着走了下去。
“你说马老板为的是什么啊?”
黎簇坐在骆驼上,和鹤云程并排走在一起。
“这些人想走就走呗,带着岂不是多些累赘吗?”
“是累赘。”鹤云程点点头,但又笑道:“但也是沙包。”
黎簇转头看他。
鹤云程耸耸肩,“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谁也不知道古潼京有多危险,有这些人挡在前面,那我们活下去的可能性就会越大。”
“你也是这么想的?”黎簇问道。
他觉得自己突然有点看不懂面前的人,解云程居然是这么想的吗?
“我是不是这么想的不重要。”鹤云程视线飘远,声音悠悠。
“重要的是前面那群人是怎么想的,黎簇,我们现在除了尽全力保全自己之外,别无选择。”
是啊。
别无选择。
黎簇叹了一口气。
事情进行到现在这种地步,他也不是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吗?
“你说的对。”黎簇颔首道:“现在能活下去的才是最牛逼的,我有一种预感,我们距离古潼京应该不远了。”
鹤云程挑眉,“怎么确定?”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有一种直觉。”
黎簇笑了,清秀的脸庞在经历这段时间的风吹日晒之后粗糙了不少。
“只要找到古潼京,我们就能回去了,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我爸会不会担心我,但我猜——应该不会。”
他说着,说着,心里的苦涩蔓延,但脸上的笑容扩大。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认识你的,虽然你——”
他顿了一下,想起了鹤云程在这一路上的表现,咽下那些话,转而说道:
“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的可怜虫了,等回去之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黎簇帮忙的,你也可以联系我。”
一番话说的豪气冲天。
虽然面前这个小白脸毛病问题不少,但他们俩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黎簇自认为到,难兄难弟的阶级革命感情,他们应该是朋友了吧?
“谢谢。”鹤云程点头,“我记住你的好意了,你要是有事情的话,也可以联系我,当然,要是约饭的话,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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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你应该没有什么好好吃饭的念头了。
鹤云程眼底的笑意加深,俊俏的脸庞即便是经历风吹日晒,依旧是惨白一片。
给人一种错觉,好像能看到皮肉下血液流动。
“海子!”前面有人大喊,“是海子!我看到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