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耀药依旧在蹭。
月廿拳头紧握,恨不得现在就撕了对方,“我没事的,老师,你不用给予我拥抱。”
“你这么小就惧怕甚至推辞被爱了,这是我的错误呀!老师没保护好你。”耀药哭得更厉害了。
炎旺一家三口并排坐着,一人手里一片西瓜,观看着悲情的戏码。
月廿是推也推不动,跑也跑不掉,只能再次强调:“老师,我只是给人家当保镖了,又没什么危险,不用哭的。”
“完了,你失身了,呜呜呜……”
“失去对身体的完全掌控。”月廿抬起紧握的拳头,满脸黑线,“耀药老师就不能说全称吗?”
炎枭吃瓜道:“老爸,原来阳光开朗神经质的耀尊也会哭呀。”
炎旺同样吃瓜道:“枭儿呀,神明是公平的,不会给她这样阳光开朗神经质的人安排悲剧的,你看。”
炎枭睁大了眼,只见耀药丰硕的胸前有微弱的青光在忽闪忽闪。
耀药立刻笑着拽上身体还没跟上手臂的月廿离开。
“炎旺前辈,再见!”
耀药黄能一闪,带着月廿来到林中,跟上回天城的大部队。
她将月廿交给最后面的风叶,自己掏出面包小黄旗领队。
炎旺这边,已经没瓜吃了。
他带着两个小可爱在风车花海漫步回家。
“哎呀。”炎枭伸着懒腰,舒展全身筋骨,“打了一上午排球,有点累了。”
“老爸!”炎枭呼叫道,“为什么耀尊会那么在意月廿呀?”
“这个嘛,就有说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