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醒了,以后想去哪儿都可以,再也不会因为寒毒只能待在这小小的院子里。”
黎翎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半晌之后她看着毫无反应的黎挽月失落的叹了口气 。
头又在隐隐作痛了,黎翎捂着脑袋缓了片刻才起身,她替黎挽月掖了掖被子才离开。
一晃就过去了三日,黎挽月还是没有醒。
阿璇又来看她了,一起来的还有顾溪年,他在给黎挽月把脉。
阿璇看他收回了手,便带着期待问他:“怎么样?”
顾溪年摇摇头:“脉象很平稳,我也不知她为何迟迟不醒。”
按理说,黎挽月应该醒了的,寒毒已经解了,脉象也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但她就是一直不醒。
阿璇一脸失望,她爬在床边拉住黎挽月的手,嘀嘀咕咕的跟她说话:“阿月你要快点醒过来,你还说要带我去山上野炊,结果睡了这么久也不起来。”
“我们埋的落樱花酒再过十几日就可以喝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挖出来。”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没有你陪我玩、陪我说话真的好无聊哦,你在梦里会不会也会孤独啊?快点醒来吧,我们都在等你。”
顾溪年目光落在窗外的那棵葱笼的落樱花树上,风过花落,满地飘零。
黎翎和陵安从门外进来,顾溪年注意到了他们夫妻二人眉眼间的愁绪,与发间新添的白发。
短短几日,两人都沧桑了许多。
“你们也在啊。”
“黎族长、陵前辈。”顾溪年颔首。
陵安问他:“你替月儿今日把过脉了?”
“嗯,与昨日一样。”
陵安不说话了,沉默着走到床边。
黎翎手中拿了几支荷花,这是黎挽月最喜爱的花。
她将房间里那瓶已经掉了不少花瓣的花换成了这几支荷花,荷花清雅,荷香也是清淡的。
“你接下来可还有其他事?”黎翎问顾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