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蟹在海里长的,身上可能会泥巴海藻什么的,得用刷子刷干净。”
曾翠兰直接就用手拿着螃蟹了,一次都没被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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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溪年看着刚才被夹得有点儿出血的手指,一瞬间感觉自己好没用。
阿璇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的,看见他发红的指尖,“呀”了一声。
“你的手怎么了?”她立即抓住顾溪年的手腕,皱起了眉,“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顾溪年不太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没事……就是被螃蟹给夹了。”
“被夹了?”曾翠兰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有点出血了便道,“你这孩子,被夹破皮了也不吱声,得用酒擦一下。不然明天可能会肿。”
这些螃蟹夹人老疼了,又是在海里的,身上不知道带了啥玩意脏东西,有的人被夹了就是破一点皮都可能会得风寒。
以前村里有个人被鱼给刺到手,但是没在意,结果连着几天发热,去了医馆也看不好,半个月都没到就去世了。
打那之后大家都比较小心了,就怕也跟他一样,一个不注意就感染了。
老太太将这些讲了出来,顾溪年还没什么反应,却是把阿璇吓得不轻。
“居然这么严重?!”她脸色发白。
“可不,老吓人了。”
顾溪年看出了阿璇的紧张,安慰她道:“别太担心了,阿婆也说了那是被鱼刺的,我这是螃蟹夹的应该不会那么严重。”
阿璇瞪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也得小心点,万一呢?”
此刻的阿璇关心则乱,已然忘记了顾溪年还有修为傍身。
她不由分说的将顾溪年拉到井边,然后低头帮他将血液挤出来,进行清洗。
看着阿璇紧绷的脸,顾溪年不敢吱声了。
阿璇严肃起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唬人的。
二蛋此时已经从屋里拿出一壶酒来了。
“伸手。”阿璇从二蛋手里接过酒,语气硬邦邦的。
顾溪年伸出手,酒倒上去有点刺痛感,他“嘶”了一声。
阿璇小声嘀咕:“疼死你算了。”
顾溪年看着她的头上插着的那只蛇形发簪,垂眸轻笑:“真的舍得啊?”
“谁舍不得了?”阿璇哼了一声,反驳他。
站着一边的二蛋,看看阿璇又看看顾溪年,跺跺脚担忧地劝道:“你们不要吵架啊!”
曾翠兰嘴角抽搐。
这个没点眼力见的蠢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