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张董抬爱,其实我之前在国外混的确实那么好,主要是老板帮衬,才稳住了自身地位。”何宏深不清楚张贺的打算,却依旧清楚不能因此自傲。
生意场上,傲慢是原罪。
一般合作谈不成,基本上与傲慢等因素脱不开关系。
张贺先前说鼎盛集团排在末位,因为他的出现才让鼎盛集团提到了前列。
这话要是被其他企业知道,恐怕会有各种不服和不忿的情绪。
他一旦傲慢起来,可能就会落入算计中。
不是何宏深顾虑太多,而是与张贺这种老狐狸谈合作,他只能多想,哪怕无关紧要,也没事,但凡少想一些,可能就落了算计。
“宇墨,看到没,身居高位,应谦虚待人,切记骄傲自满,自大只会毁了你。”张贺借机说教。
“还有你与陆氏集团那小子的恩怨,你可以私底下找人打一顿,不要牵扯到生意上来,以后谁也说不准,与陆氏集团会不会有合作需求,得罪太死,生意场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容易尴尬。”
何宏深在旁陪着微笑,同时也明白张贺这番话不仅仅是说给张宇墨听的,更多的是让他听到。
让他明白,铭宇集团对陆氏集团的针对是张宇墨的个人行为。
不愧是老狐狸,三言两语就把铭宇集团撇了出去。
哪怕他能够找到铭宇集团出手的证据,张贺恐怕也能想到理由开脱。
更何况他本来就与这二者的恩怨无关,不想被牵扯进去。
“我就是不理解,为什么陆氏集团会派那样的人过来谈合作,这样的人犯了错误,竟然不免职不被开除,难道他救过陆总的命吗?”张宇墨不满的嘟囔着。
何宏深听完,心中生出感慨。
换做不知情的人,谁也不可能了解陆灿霜的做法。
就连曾经的他,都没有弄明白,更何况张宇墨呢。
“关于陆氏集团的资料,你看了多少?”张贺叹息道。
张宇墨一头雾水:“这二者有什么关系吗,难道他还是陆氏集团的股东不成?”
“陆氏集团总裁陆灿霜与周玄上学时期就相识,二人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没走到一起,后来周玄出国,陆灿霜为了弥补思念,找了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