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和小李顺着那弥漫着刺鼻化学药品味的楼梯,一步步战战兢兢地往下挪。这楼梯破旧不堪,每走一步,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在这死寂般的环境里,那声音被无限放大,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哀怨嘶吼,让人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警服紧紧地贴在身上,难受得要命,可此刻他们哪还顾得上这些。
“林队,这味儿呛得我脑袋都快炸开了,嗓子眼里跟被火烧似的。这鬼地方下面不会藏着啥能把人吃了的玩意儿吧?”小李眉头紧锁,脸上的肌肉都拧巴到了一块儿,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惊恐与不安,说话的声音就像蚊子在耳边嗡嗡叫,微弱且带着颤抖。他一只手死死地捂住鼻子和嘴,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枪,那只手因为过度紧张,不停地颤抖着,就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他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快速地在四周扫来扫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危险的角落,心里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不停地在心里念叨:这地下室咋这么邪门啊?感觉就像一脚迈进了鬼门关,当初真不该脑子一热选择当警察,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要是能活着出去,一定要跟队长请个假,好好陪陪家人,这活儿太吓人了,万一今天交代在这儿,家里人得多伤心啊,爸妈还等着我养老呢,女朋友还等着我娶她呢,我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别怕,有我在这儿呢。不管下面是啥情况,咱们都得把这案子查个明明白白,不能半途而废。”林宇转过头,眼神坚定得如同千年的磐石,紧紧地盯着小李,那目光仿佛在说:“天塌下来,我也给你顶着。”他的声音虽然压得极低,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毅,犹如黑暗中闪耀的北极星,给小李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林宇强忍着刺鼻的气味,深吸一口气,可那气味还是直钻鼻腔,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赶紧伸手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又用力地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接着继续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此时,他的脚步放得更轻更缓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脚尖先着地,然后慢慢地将整个脚掌落下,生怕弄出一点动静,把潜藏的危险给招惹出来。他的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小李,这孩子还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让他在这儿出事儿。同时,也得把这案子背后的真相挖出来,绝不能让凶手再逍遥法外,哪怕拼上这条命,也得把这事儿给了结了,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怎么对得起身上这身警服,怎么在这警队里立足,要是这案子破不了,自己这队长也不用干了,以后还怎么在兄弟们面前抬起头来。
两人好不容易蹭到了地下室底部,这里阴暗潮湿得厉害,墙壁上的水不停地往下滴答,那声音在这安静得让人窒息的地下室里回荡着,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滴都敲在他们的心坎上,让人心慌意乱。借着那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光线,他们瞧见地下室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实验器具,还有一些装满了不明液体的玻璃瓶。那些玻璃瓶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一双双来自地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看得人脊梁骨发凉,双腿发软,感觉随时都可能有一只无形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来,将他们拖入无尽的深渊。
“林队,这……这是咋回事啊?这些东西是干啥用的?”小李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就像指甲划过黑板发出的声音。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林宇那边靠了靠,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仿佛林宇是他在这黑暗世界里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瞧着那些奇怪的玩意儿,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各种恐怖血腥的画面,心里寻思着: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就像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怎么爬都爬不出来,而且越陷越深。而这个地下室,就是这陷阱的核心,他们会不会就这么被困死在这儿了?到时候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爸妈该有多伤心啊,他们年纪大了,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不行,我得活着出去,一定要活着出去。
林宇没有说话,他的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思索和高度的警惕,就像一只经验丰富的老狼,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脚步,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哪怕是地上的一只小虫子爬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突然,他瞅见角落里有扇门半掩着,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锁,那锁已经被人弄坏了,看样子是有人刚进去不久。
“小李,那边有扇门,咱过去瞅瞅。”林宇压着嗓子,声音低得就像蚊子哼哼,眼神里透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他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们可能离真相已经近在咫尺了,但也可能马上就要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这感觉就像站在悬崖边上,一步走错,就会万劫不复。他握紧了手里的枪,慢慢地朝着那扇门走过去,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脚尖先着地,然后轻轻地将脚掌落下,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一个幽灵。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就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射出致命的一箭,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立刻做出反应,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他心里琢磨着:这扇门后面到底藏着啥秘密呢?会不会就是解开这案子的关键?可千万别是空欢喜一场啊,要是这次再找不到有用的线索,这案子可就真的要陷入僵局了,到时候怎么跟上级交代,怎么跟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交代,他们还指望着我们能找出凶手,给他们一个说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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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跟在林宇后面,眼神里透着紧张和谨慎,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死死地盯着那扇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跟拉风箱似的。手里的枪攥得紧紧的,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仿佛要把枪柄捏碎。他的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天爷啊,保佑我们吧,可千万别出啥事儿啊。这时候,哪怕有只老鼠跑过去,都能把他吓得魂飞魄散,他现在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限,就像一根快要断掉的橡皮筋。
当他们走近那扇门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说话声,声音低低的,模模糊糊的,根本听不清在说啥。林宇和小李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睛里都闪过一丝惊讶和兴奋,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们知道,里面肯定有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那个关键人物。
林宇冲小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轻轻地靠在门旁边的墙上,慢慢地探出头,朝着里面张望。只见房间里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背对着他们,正对着一个仪器忙活着。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些文件和照片,看起来像是在搞啥重要的研究或者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