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礼拜天也就算了,出去在外面闹一天,衣服脏了挺正常的,但今天下午贺裘回来放下书包就往外跑,临走时张霞还见他的衣服是干净的,就这么短短两个小时,怎么和下了一天矿窑的工人一样?
张霞当即就忍不住怒斥,“站住呀!甚咧这是?昂?我今儿早上才给你替上的衣服,俩小时就给我弄成这样?做甚来咧昂?你看看这,脏成甚的咧?我洗衣服能有力气的了?你就给我这样糟蹋咧?昂?”
这种时候,贺裘就开始展示他无所不能的“神技”了——当哑巴。
不管别人问他什么他都闭口不谈,就算贺守来了也是只字不提,哪怕是照着脸扇俩耳光也还是屁都不放一个,所以张霞就给贺裘取了个外号,“一问三不知,再问更不知。”
所以此刻的贺裘就站在客厅那,听着张霞一通训话发脾气,等张霞气撒够了就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来找贺炎麻烦了。
先是坐在客厅的床上一个人装模作样地生会儿闷气,通常这个时候张霞就来找麻烦了,对着贺裘一顿语言输出。
“少给我放迷眼,哼哼哒哒的,哼哒谁咧?成天的伺候你们还伺候出仇人来了?惯的你们。”
……
贺裘看起来和土匪一样也就罢了,脾气也和土匪一样,一模一样,一个人生了一分钟闷气就牛气冲天地走进来了。
“手机给我。”
就这么硬生生地伸出手,用命令的口吻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