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赶忙请他入座,待坐定,这才问道:“如此天色,怎么还来观中寻我?可是道兄观中出了事?”
庆宏听完却是摇摇头道:“我白云观乃是神都不起眼的一处小观。若不是当日道君住过几日,哪里有人记得。今日里寻来也不是为我观中事,反倒是别的缘由。”
“何事?”
“当日神都兴建老君观,道君发下法旨,令白云观道士看守老君观。道兄可知?”
“自是知道,这次过来难道是老君观出事?谁有如此大的胆量敢惹得老爷逆鳞?”
”这次来的确是老君观中的事,乃是那神都城隍出了事。”
清风一听,当即吓了一跳,赶忙问道:“当真?”
庆宏点点头道:“确是如此。我师叔镇守老君观。一直无事,却是三日前他午夜休息时候,那城隍张玄仪托梦与他,让他尽快前来清微山禀报道君,有那恶人囚禁了他们一行,不准出入。城隍没有办法传信道君,这才顺着一点香火情托梦与我师叔,让他前来求救。”
清风听完,却是大怒。一拍桌子,怒喝道:“哪个狂人这般大胆,竟敢囚禁我道门的护法神?”
“听城隍老爷说,是随着梅妃前来的一众喇嘛。自从那次十八人被杀了两人,废了一人后,一直想着报仇。此次听说他们请动了自己的祖师,像是证得道果的高人前来。一到神都就将城隍一众囚禁了起来,逼着他们交出城隍印。只因我们白云观一行都是肉身凡胎才躲过了这场灾劫。”
清风听完,哪里坐的住。赶忙吩咐明月领着观中道人来陪庆宏道人,而他自家则鼓风飞往山巅清净观,寻林清净而来。
到了观前,就见弥罗在鼓捣一处座驾,守仁则坐在一个和尚跟前诵唱《道德经》。
清风如今已经不是老爷跟前的童子,自不敢越了雷池。赶忙对着弥罗说道:“弥罗,还请禀告老爷,就说清风有事禀报。”
弥罗放下手中事物,进观禀告。不多久出了观,喊清风进观。
“老爷!”
林清净点点头,问道:“这般天色你不在下方道观休整,却有何事来说?”
清风不敢怠慢,赶紧说道:“有那白云观道人来报,梅妃带来的喇嘛又请了高人前来神都,三日前将那城隍一行囚禁起来。要取城隍大印。城隍没有办法求告到老爷跟前,只得托梦与白云观道人,让他们前来山中求救。是以听到消息我第一时间赶来,就怕耽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