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得做了很出格的事情吗,”阮云眼睛红红的,感觉快哭了。
“干嘛,不是你说离不开人家了,谁来阻止都没有用吗,那早一天晚一天的发泄一个兽欲又有什么要紧的?”
“是我说的吗,”阮云本来头就疼,听她这么说,使劲回想,也想不起个所以然,急得砰砰的敲自己的脑袋。
“你搞什么自虐啊,”曼梅好笑看她。
阮云呻吟了一声又倒回到枕头上。
“没想到我酒品那么差的。”她懊悔极了。
“哈哈,你还真信,看来你心里真是住了一头欲望的狼。”曼梅喷笑。
“死丫头,我快被你吓死了。”阮云坐起来用枕头丢曼梅。
“不过,我去的时候你们确实抱在一起的,但现场那么多人,你们也不可能真表演什么限制级的。”曼梅抓住枕头笑着说道。
“最后你怎么把我搞回来的?”阮云放松下来,躺回床上。
“是许少禹背你回来的。”
阮云噢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阮云。”曼梅坐在床上做面部按摩。她很懂得照顾自己。
“嗯?”阮云躺下,头痛又睡不着。
“昨天许少禹背你回来的路上,我和他讲了他妈妈去你家的事。”
阮云顿时石化。
那天早上,她留了张纸条给曼梅,就逃了。
——
不愧是山城,半山腰还有人在住。阮云趴在姐姐家阳台往上看。
她百无聊赖,心里有事,小说也看不下去,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
那山坡上住的肯定是啥大官,好几间平房,还有大院子种着菜,养着两只狗,细的她这个大近视也看不到,只看到一个老爷爷和老奶奶。
“你等下四点去接下小花,我稍微迟点回来。”姐姐的话打断了她的浮想联翩。
“噢,好的,老姐,你给小花换个幼儿园吧,人太多了,老师就光在那嗑瓜子了。”
“嗯,知道了,这个不是近吗,这几天我都在看,等开学就换。”姐姐边换衣服边说道。
“还有一周就要开学了,你不回家看看?在家一天妈妈,妈妈得像没断奶一样。”姐姐走到门口换鞋,不忘取笑她。
“哼,是嫌我在这碍事了吧,我偏要在这里。”阮云生气地扭过头。
“你爱住多久住多久,我巴不得你毕业了就过来,帮我搭把手,真好我婆妈就省得过来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