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没有喝多少,菜也吃了几口,和胜利哥的话却唠了一箩筐。
苟富贵,勿相忘。兄弟!
胜利哥有点醉意朦胧,酒入愁肠更易醉。
我点点头。
深夜的街头,还有昏黄的灯光,我们寻找着回家的方向。
“大哥,需要帮忙不?”
几个小混混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下子盯上了胜利哥,两个人对付我,剩下的拽着胜利哥的小皮包,纠缠不休,直到他松手。
隐隐看到还有板砖击打着胜利哥。似乎还听到了胜利哥的叫喊声,他扑倒在地上,,。
一闷棍敲到了我的后背,我一激灵儿,酒一下子醒了,我顿时急眼了,顾不上手臂也见了血,扑上去一脚踹翻了一个,捡了路边的一个石头砸向了另一个。
一声惨叫。剩下的人见目地已经达到,呼哨一声撒丫子向漆黑的弄堂跑去。
我急忙报了警,然后跑向胜利哥。
他的手上和腿上都是血,提包被抢了,里面装了千八百元。
警车呼啸而来,先把我们拉去医院。在医院包扎的时候,胜利哥苦笑着:“人要倒霉了,喝凉水都冰牙。”
所有该来的人都急匆匆地赶来了,我接待员的工作持续了大半个晚上。
谁家的骨肉谁家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