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还是不渡?
渡她,必定会有肌肤之亲,如果她从前没撒谎,她若是还是个在室女的话……
可若不渡,没有元阳缓和她身上怪异的病症,等毒气侵入她的心脉,到时候一切晚矣,她必死无疑。
我佛慈悲,普渡众生,世间拯救。
看着她迷离无焦距的面容,虚云终究是无声叹息一声,神情间的犹豫逐渐散去。
罢了。
渡众生是渡,渡一人也是渡,有何不同。
虚云松开抓着她的手,不再阻拦她的动作,双手合十立在身前,任她所为。
桑榆自然是察觉到他的变化,脸上闪过一抹喜色,立即将虚云身上的僧袍退去,又顺手扯落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片布料。
眼前晃过一片扎眼的白,虚云颤栗的绷紧背脊,冷色的皮肤上布满热汗,喘息声渐重,身体内有种难堪的快感在汹涌澎湃。
他紧紧皱着眉,神情隐忍带着几分痛苦之色。
放入自己沉没在这无尽的深渊之中……
桑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正午时分。
因为昨天一整天的刺激,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痛,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艰难的睁开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疼,望了眼四周,模糊的视线中是一尘不染的禅房,看样子已经被人仔细打扫过。
桑榆望着四周,昨晚的记忆霎时间涌来。
她这是成了?
她垂眼看了看,身上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她轻动了下身体,虽然感觉到酸涩,但身上有一种清爽的干燥,虚云应该给她清洗过了。
桑榆揉了揉眼睛,吃力地坐起身来,目光落到桌上的水壶上,她舔了舔嘴唇,喉中十分干涩。
她望了眼自己的腿,本来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喝,可方撑起腰,身上忽然传来一阵闷痛,随即又跌了下去。
她皱了皱眉,按了按自己酸涨的腰,心中暗骂了声。
她昨晚意识只有半分清醒,现在看到自己这幅“残破”的身体,就知道昨晚被折腾得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