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四七,这话就过了啊!”
朱安澜大笑着拍了拍朱四七的肩头,有这批人自愿来投,充实了班底,他确实很高兴,但也不至于会把这等谀词鬼话当真。
虽然这段时间水西奢氏不惜血本地慷慨襄助,让他拉近了和其他公子的距离,但也仅仅是拉近而已。
别人多年的经营,绝不是他一时半会儿就能追上的。
他修成文道神通的消息,应该也被宁王授意保守住了秘密,并未在府中传开。
在旁人眼中,他最多是个抱上了大腿的幸进之辈,羡慕嫉妒有之,要说炙手可热、投靠无门,还远远谈不上。
朱四七等人的举动,如他自己所说,更多是一种烧冷灶的投机,不然当天一起参与摸骨造册的那么多人,怎么才来了他们几个?还不是因为他们赌性更重,才把宝押在他这个新崛起的十四少身上嘛!
不过,等朱安澜顺利完成了宣慰使的任务,在西南三州的土地上扎下根来,届时的评价又会不一样了。
现在的关键是,他能不能熬过这最艰难的任期了。
“嗯?”突然,朱安澜眉头一扬,脸色微变,霍地扭头向某个方向看去。
在他视线的尽头,是王府宫墙一角的望楼,这么远的距离,也看不出上面站没站人。
但朱安澜却明显感觉到,那里存在着一股针对着自己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