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道:“岳丈大人,你先前不是说,小凡师弟是草庙村幸存者,那此物应该是屠杀草庙村的魔头遗留。”
“应是如此。”田不易微微颔首,皱眉道:“只是为何嗜血珠表面为何封印了佛家真言?”
“这我便不知了。”慕容复摇头。
“本座去问问张小凡。”田不易道。
“岳丈大人,不可!”慕容复连忙阻止。
“为何?”
田不易望着慕容复。
“小凡师弟经历了如此惨案,心灵创伤严重,您这般去问他,岂不是火上浇油?”慕容复解释道:
“您既已收其为徒,便应该将其当成家人,我们岂能如此对待家人?”
田不易口中经常抱怨徒弟天资差,实则极为护短,内心将各个徒弟当成家人。
见慕容复如此呵护张小凡,田不易连连点头,笑容不断。
此子当真是太令人满意了!
“说得好!复儿你深得本座之心,此法宝赠予你做护身法宝。”
田不易十分欣慰,取出荷叶帽,递给慕容复。
慕容复径直摇头,严词拒绝:“岳丈大人,我不能要,此为您精心炼制,我岂能夺您所好?”
田不易也是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