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回去!”
“是!”随行的王府家丁回答得掷地有声。
剑城西南,王府大宅,灯火通明。大堂高上,王一平夫妻高坐在位,王有福领着众家丁列阵两旁。
大堂中央,便跪着段崇义和王飞燕。
三天前,王一平才刚被匪徒劫了一队极其重要的镖,不仅镖头、镖师、趟子手一个都没有回来,而且也不知道镖物的去向。
如今面临着镖局家属的赔偿,镖物主人的赔偿,估计把整个镖局卖了都抵不上。面对如此,镖局里面的活计们并没有同情老板,而是把能拿走的都拿走了,用来抵当工钱,如今平远镖局,就只剩下了一个躯壳。
王一平正自焦头烂额时,没想到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说,你们是怎么……怎么做出这样禽兽之事的?”
半晌,两人都没有开口,王一平更是怒火交加。
“王有福,家法伺候!”
“老爷!”
“连你也不听我的指唤了吗?”
“请家法!”
一声令下,便见左右家丁各自拿来了一根藤条,那藤条高上遍布荆棘,恐怕打在人身上,立马就会皮开肉绽。
堂上王一平愤然而起,伸手接过藤条,“咻”一声就扬向了王飞燕,情急之下只见段崇义翻身把王飞燕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下来。
当下,只见段崇义的肩膀到背脊处血痕泛起,他浑身也是一颤。
“你个贼子野种,贼子野种!”王一平一边喝骂一边抽打,直将那藤条打成了两截,而后又拿过了一条。
“别打了,是刘逸风给崇义吃了春药!”王飞燕悲喝道!
“逸风贤侄出身君子门,行事光明磊落,你休得污蔑!”
“咻!”
“扑!”
王飞燕也被抽了一条,不过她却咬着牙没有喊痛。
“是崇义发现了他做的丧尽天良的事,他才害崇义的!”紧接着,王飞燕把刘逸风如何用毒酒把自己灌醉,然后让唐龙进屋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话说将出来,字字泣血,句句剜心,她一边哭一边说,就连王有福也听得老泪纵横。
眼看堂上哭成一片,王一平连喝了三声才把他们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