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不去吗？”

“会所难免会腻，说不定认知都已经被扭曲了。”张怀民实话实说，随即又说道，“我钱已经花没了，能不能再借我一些？”

“不能。”

张怀民沉默，只是默默地看着手机上的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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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我些钱。”

“路上，不到十分钟，你向我提了三十六次。”

“我真的没钱了，我很需要。”

“会转你的，但是你要跟我讲讲上面真正的想法。”

张怀民点了点头，终究还是屈服在了金钱面前：“上面虽说让窃火者成功，但也仅仅只是一个试探，威胁到了他们的统治，这仍然是他们不允许的。”

“所以窃火者其实只是你们培养出来的一个实验品？”洛璃皱了皱眉，说道。

“是的。”

“那我是实验品吗？”

张怀民奇怪的瞅了洛璃一眼，说道：“对，你就是。”

“好好说话。”

“没有人敢将【文明里程碑】的承载者视为实验品，他们只会将你当成宝贝。”

“话说，咱们是不是和教团有些关系？”

“有！”张怀民直言不讳，淡淡的说道，“生存是生物的第一需求，没有人会因为所谓的【神】而去鞠躬尽瘁，只是索求罢了，即便是真的信仰，那也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对于生物来说，没有任何东西高于生存，同时对于种族来言，繁衍延续是第一需求。”

“没有人会断了自己的根，死亡将会带走一切，包括信仰，如果真正的信奉一位【神】，那么活下去继续信奉，那才是真正的信徒。”

洛璃皱着眉，问道：“所以，咱们其实和那些教团是一体的？”

“是，也不是，不过理念不同的群体而已。”

根据窃火者这次的事件，洛璃也感觉自己在迈向真正的世界。

根据张怀民所提供的信息，教团似乎并非是站在人类的对立面。

正如其所说：“不过理念不同的群体而已，只不过自己站在了基数最大的这边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