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统老人真的是第九境吗？”洛璃疑惑地问道，虽说都这样传，但深知其中难度的洛璃还是想要问一句。

张怀民倒是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说道：“是...也不是。”

“怎么个说法？”洛璃来了兴致，这可是大事啊。

“按照准确的标准来说，如今当世是没有第九境的存在的，也许有，但是至少明面上不存在，所谓首统以及总理第九境的说法只是被传出来的。”张怀民淡然的说着令人震惊的话语，“不过这也可以体现其得民意。”

“没有第九境是怎么回事？”

“第九境·马车，这只是个概称，到了这个阶段的超凡者因职业的不同，都会拥有一个称号，像我等传统的修炼者被称之为超位者，例如儒修又可称为圣人，首统老人算是半步超位。”张怀民淡淡的说道，原本就冰冷的语气加上面具的修饰变得更加冰冷。

“这样啊...如今不存在第九境吗？”

“也不尽然。”张怀民摇了摇头，“说不定会有一些隐藏于暗中的存在已经达到了这传说中的境界，总之，无论如何首统老人都是屹立于顶端的强者，真理之中足以堪称无敌手，当然还有就是没有到第九境，不代表没有堪比第九境的底牌...”

“比如？”

“核弹洗地。”

“......”

“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两人边走边交谈着，用着最为原始的方式下楼。

路过之处无不传来敬畏的目光，更有先前名为梁静的职员，洛璃投以目光过去，不过很快其就低了下去，连余光都不敢向着自己看来。

“话说，我们为什么非得走下去？”洛璃有些疑惑地说道，搞不明白张怀民这是搞什么，“大厦足有这么多层，光是爬楼梯就得走个一个半小时吧。”

张怀民皱了皱眉头，随即舒展开来，说道：“忘了...”

“......”

随即两人坐上楼梯，互相都不再言语，几十秒就到了最底层。

正好就看到了从大门口进入的两位老人，张怀民则是传声道：“左边那个是首统，右边的那个则是总理，注意措辞。”

洛璃向着张怀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首统老人看起来确实是更为苍老一些，佝偻着身子，感觉透露着腐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