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自我安慰说,他们都有腹肌就我没有,那我就是最独特的!
感觉洗的差不多了,谢婠婠将陈宇轩转了个身,面对面的拥着他,如羽毛般轻轻的吻落在锁骨处娇艳的玫瑰上。
手下则捏了捏依旧肉肉的小肚子,低笑着说:“我陪你午休会儿,舟车劳顿要好生休息。”说完便唤来侍女帮着二人收拾妥当后一起去了谢婠婠的寝殿午休。
大长公主府内一片岁月静好,而府外则危机四伏。
因为总有人不放过她,之前在宴会上被她杀了的两位大臣的妻儿亲眷,一纸诉状将她告上了京兆尹。
京兆尹接到诉状后冷汗连连,虽然陛下将谢婠婠贬为庶人,但这也不是他一个京兆府尹可以去拿捏的人啊。况且死的这两个大人当时可是要让陛下收回兵权且说谢婠婠有不臣之心。
这要是一个管不好,还不招来满朝武将的敌视。可是不管也不行啊,人家状子都递来了。
这边京兆尹一个头两个大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沈大人派人来传了个信儿,沈大人的人走后不久,又一神秘人神色匆匆的找到了他。
不久后,京兆尹接了状子,而后命人彻查此事。主要此事涉及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调查取证也很难,但是若没有证人也不能直接判了谢婠婠的罪不是。
沈大人收到消息时捋着胡子冷笑道:“老匹夫,还想置身事外!”
而离开的神秘人则行色匆匆的向城外疾驰而去。
深夜,蓝若风依言来到谢婠婠卧房时,陈宇轩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主,
蓝若风看到谢婠婠一身夜行衣时笑着说道:“妻主此行注意安全。”说完将一根木制发簪递给了谢婠婠,继续说:“里面有迷药。”
谢婠婠结果发簪别好后,亲了蓝若风一口,留下一句:“等我回来。”
话音落下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半个时辰后,王心悦宫中,身着夜行衣的谢婠婠和王心悦对面而坐,地上躺着浅夏,门外守着浅冬和千叶(叶明朝的人)。
谢婠婠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微微挑眉:“这是?”
王心悦叹了口气:“那边怕是有所怀疑,这人戴着浅夏的人皮面具被安排进了我宫中。今夜用晚膳时暴露后自杀了。”
谢婠婠思索片刻:“嗯,伊贝莎手段不少。本宫今日前来是为了今日圣旨一事。”
王心悦点头:“阿竹知道这应该是您和陛下的计谋之一,不过阿竹想不通为何要如此。”
谢婠婠温柔的摸了摸王心悦的肚子说道:“其一为了安稳朝政,本宫权势滔天会影响下一代的帝王也容易让一些人有不臣之心,将不该有的心思强行放在本宫身上。其二,引出真正有不臣之心的臣子一网打尽。”
王心悦有些担心的问:“那此事之后您待如何?”
谢婠婠笑言:“给你和侄孙儿留下一个太平盛世后,姑姑我啊,就去看看这大好河山。天大地大任我游。”
王心悦扶着肚子缓缓起身,抱了抱谢婠婠,轻声道:“主子您要平安,皇儿的名字等您来取。”
谢婠婠轻轻回抱着王心悦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再不言自由。子安不会伤害你,但后宫众人不得不防。待此件事了以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新人进宫,我以后帮不了你些许,你要好自为之。”
谢婠婠言外之意王心悦能听懂,毕竟目前看王大人应该站队在伊贝莎一侧,最后事了后王心悦身后便没有了可以依靠的娘家人,若再没有陛下的宠爱,在宫中地位可想而知。
王心悦摸着肚子笑言:“但我所求尔。”
谢婠婠轻轻颔首:“既如此我先走了,这人我帮你处理了,你先出去。”
说完后缓缓伸手入怀,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来。那瓷瓶通体洁白如雪,上面还绘着精美的图案。
此时,王心悦已经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她的身影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在室内。待确定王心悦已经离开,她这才轻轻地打开了瓷瓶的盖子,将里面的粉末一股脑儿全都倾倒在了地上那具冰冷的尸体之上。
那些粉末一接触到尸体,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迅速地蔓延开来,眨眼之间便将整具尸体都覆盖住了。紧接着,一阵轻微的“滋滋”声响起,伴随着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