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血便是兽奴暴动染上的?”萧茹瑾肃穆一张脸询问。
李岩溪点点头:“是……”
“兽奴暴动,有人死了,这射宴就不应该再办下去。王爷本想让陛下离开,但就在这时候东瀛与大丽国来使暴动,拿箭直接射向陛下!”
听到这话,萧茹瑾脸色一寒,手指捏得咯吱作响。
“哀家便知道!”
贼子的手可伸得够长,敢里应外合做局!
“然后呢!”
萧茹瑾气冲冲道,攥紧李岩溪衣领,“盛亓可有受伤?”
他相信那人既然承诺,就算死也会照顾好盛子恒。
可是盛亓、她的盛亓,不能有事。
李岩溪一顿,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迟疑道:
“几个来使而已,并不是王爷对手,王爷很快将来使杀了。”
“但没想到,更多的人群暴动起来,将我们冲散。”
“至今下官也不知冥昭王踪讯。”
各族来使并非独身来到大漓,这些人也有侍卫,说不定还有训练有素的杀手。
此次进梨戏宫少说有百人,上千只兽奴,这群人四散逃亡,闻着躁动的迷香行事,萧茹瑾都不敢想像其后果。
她听得面色越来越寒,确认道:“所以从暴乱以后,就是你一人猎兽至今?没有见过任何人?”
李岩溪点头,语气诚恳:“是,娘娘。”
“方才下官还看见了老虎,吓得连忙逃了!”
男人说着向萧茹瑾展示他身后的箭筒,从箭羽使用数量能看出来,他当是猎了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