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萧茹瑾还是在幽暗的地牢中,身边是男人怒气冲冲的训斥:“孩子没了?怎么回事!贱人!你可知你做了什么事!”

女人嘤嘤哭泣:“王爷!妾身不知道啊,妾身真的不知这女人身上会有金壳蛊!她怎么能认识南疆皇室族人!”

南疆皇室?

萧茹瑾皱眉,虚弱从地上爬起,入眼是已经变成深褐色的血液。

她摸了摸,刺骨冰凉。

“盛柏松、芙媞,你们对哀家做了什么?”

发怒的男人正是瑞庆王,他气得浑身横肉都在颤抖,伸出手指辱骂萧茹瑾:“贱人,你也是贱人!居然你也认识会蛊术之人!”

萧茹瑾冷笑,其实不用二人解释,她大概猜到了他们想干什么。

她就在思索,就算想威胁盛亓,希望那人能够助盛柏松登上皇位,没必要将她一直关押在地牢里。

以盛亓残暴的性子,谁敢威胁他,下场只有死,就算现在会为了萧茹瑾暂且低头,但总有一天,那头猛虎会咬断所有敌人的咽喉。

再说,这二人凭什么以为萧茹瑾对盛亓就那么重要?愿意为个女人另择明君?

萧茹瑾自己也不会相信。

盛柏松与芙媞真正的计划,是在掳走萧茹瑾这些天,来控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