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让你放个人这么难?白做了这一府总督,要你有什么用?”
没完没了,到现在了还没清醒呢?
谢子恒不想在继续与他在这里弯弯绕绕,只是将昨儿从刺客身上搜来的谢家令牌丢到了谢敬的脚边。
“买凶杀人的事都做得出来,你是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和我叫嚣的?
我也不和你们啰嗦,要放人也可以,许家交出湖州到上京的漕运线,至于谢家,把位于安和县北边的矿山交出来。
只要朝廷的人接手,谢子瑶和许姑娘自然会安然无恙的回家,武功山上的那几个土匪,自然也是和谢家没有任何关系的。”
“哈哈哈,小儿无知。”
听到谢子恒的条件,一直不开口的谢闻宪当即便指着谢子恒笑了起来。
“不过女子而已,她们犯的又不是死罪,要不了命的,你不过是拿着他们的名声做要挟,也该想个像样的条件才是啊。
两个女子的名声有这么值钱吗?真是异想天开啊,哈哈哈……”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谢子恒大笑起来,半点没有觉得谢子恒如今身为湖州府最大的长官而觉得该敬重他半分。
在他眼里,就算如今的谢子恒走向高位,依然摆脱不了他不过是谢家弃子的事实。
是的,明里不过是两个女子名声的事罢了,可是他们不想想,他没有足够的筹码,能这样堂而皇之的开出这样的条件来?
两个女子,不过是他和谢、许两家撕破脸的一个借口罢了。
谢子恒笑了起来,对着屋外候着的阿福喊了一声,阿福便将一摞厚厚的帖子放到了他身边来。
谢子恒看着那摞帖子,笑着站起身来,漫不经心的打开了一本。
“明宣二年,许世延为强娶天宁县阮家女,将其女掳至府中为妾,为断其回家念,活烧阮家上下十一口人。”
谢子恒说着,将手中的帖子丢到了许闻宪的脚下。
许闻宪看着眼前的铁证,脸上得意的神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明宣三年,许世年看中城郊的一处温泉庄子,强迫庄子主家以百两文银将庄子过户到其名下,且在事后将原庄主双腿打残后命人用马车活活把人压至死。”
“明宣三年,许世延因醉酒与人口角,在花楼里当众杀人致死……”
谢子恒每说一件许家做的孽,便将那些帖子砸到了许闻宪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