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听了乔云儿这话,只觉得十分的不解。
她认识的乔云儿,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怕事的人,从揪出刘春华下毒,到害乔家望至残。
后来又反击乔家欣,下药毒害陈家兄妹。
这些事,桩桩件件,没有一件手段不毒辣,也没有一件事是她怕过的,怎么今日出来人命,她就怕了?
“为什么?姑娘,你怕了?”
铃铛不解的问乔云儿。
乔云儿只是笑了笑,而后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
“人又不是我害死的,我怕什么?”
“那你不许我往外说,难道你就不想拆穿乔耀宗那张虚伪的脸。”
乔云儿闻言,叹气道:
“其实哦你,说到头,曾经那一切的坏事,大多还是乔家望干的。
乔耀宗不无辜,但是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而且我们如今过的也很好。
我没有想过要拉他们一把,帮衬他们什么,更没有想过再转头回去回踩他们一家。他们好不好,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们能过好自己的日子,为什么要深陷在别人的错误里不得安生?
说到底,我要的也从来不是他们家破人亡,而是他们听话的,识趣的不来纠缠。大房的人如此,乔家欣他们一家也是如此。
如今,乔家望这个搅家精死了,且看看接下来乔耀宗和王氏会如何。
若是他们识趣,那就各自安好,若是他们非要来纠缠,我也必定不会手软。
所以,乔家望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就算心里明白,也绝对不会多置一词。
难道,他活着的时候那样恶心人,死后我还要去为他讨回公道不成?”
铃铛听着她的话,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却又不完全的明白,只是听话的天了她的警告。
下午的时候了,乔家成等人都是黑着脸回来的。
乔云儿见乔家成和乔家志回来了就去了书房,杨氏和刘氏脸色也不好,便拉着两人去一旁问。
一问才知道,乔耀宗和王氏竟是执意要把乔家望的尸体拉回老宅来办丧事,还非要喊着顾长清和墨儿还有乔耀文他们这些侄子帮着一起扶灵回来。
乔家成和乔家志都不赞同这种做法,如今乔老爷和乔老太还住在老宅那边,死在外面的儿子,就没有进老宅办丧事的说法。
这个习俗,在他们清河县一带向来是如此的。
如今,乔耀宗却是死咬着要让乔家望落叶归根,所以丧事必须在山河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