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诊脉的过程中,也免不了对常玉尘的考教。
原本,乔老太看着这么多人来了院子里,是想要借机会发个疯给乔家成一家没脸的。
但是听说来的是镇上的大夫,还给乔绿儿,甚至二房三房的人都诊脉,她就收起了那份让二房丢脸的心思了。
因为她活了一把年纪,也没正经看过什么大夫,大病小痛的,都是找村里的赤脚大夫拿点偏方吃吃就了事了。
所以,她也想借此机会,让老大夫给她看一看。
因此,她今儿表现异常的好。虽说脸上还是没有什么笑容,但是却是破天荒的把家里的瓜子给拿出来摆到了院子里的桌子上。
没有人喊她,她却是自个儿拉着乔老爷子搬了小板凳就坐到了院子烧起的火堆旁。
常老大夫看是家里的老人,还是在给乔绿儿看完后,又给乔老爷和乔老太看。
“乔公今年贵庚?”
常老大夫替乔老爷子号完脉后,皱起眉头开口询问。
乔老爷子闻言,忙道:
“今年五十又五了。”
常老大夫看着他面色道:
“乔公身体一顶一的好,就是要学会放宽心……”
乔云儿没有围在院子里,而是和乔灵儿,杨氏、刘氏和乔可儿一起忙着做饭。
男子都忙着围着常老大夫了,乔云儿去村里买来的大肥鸡这回没有人杀了。
她看着那鸡发愁,这是要咋整呢?
“你要杀鸡?”
正在西厢观赏乔家做出来的豆腐的谢子恒看着乔云儿提着刀对着一只肥鸡哀声叹气,下意识的就问。
乔云儿打量了他一眼,这是个纯纯吃白饭的人。
“谢公子可敢杀鸡?”
那么大的一个小伙子,他好意思说不敢杀?
“云儿姑娘阉猪都不怕,难道不敢杀鸡?”
这人,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难道他不该是顺着她的话说敢或不敢吗?
狡猾!
“也不是不敢,就是这鸡……谢公子可否帮我把这鸡脚拉稳了?晚上鸡腿有你一个。”
谢子恒听着她这话哭笑不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吃鸡腿,还得要帮着杀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