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成带着乔云儿入了下河村,便是直接朝着顾长清说的山脚下姓夏的那人家去。
路过村里时,前些时日看过顾家热闹的妇人还热情的给乔云儿打招呼。
“那不是上河村乔家的丫头吗,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叫云儿,云儿是吧。”
“对对对,就是叫云儿。只是顾家那大郎不是入赘到乔家去了吗,怎么才去了几天,乔家父女就又来下河村了?”
“不会是来顾家退人的吧?虽然是个大小伙子,到底还是个跛子,做不了什么重活也就算了,却还是个长着嘴的,饭肯定也不少吃。”
“这会子来退货,顾家那婆娘只怕会不认账呢,好不容易把人熬走了,再回来与他家那个贼手贼脚的儿子争家产,她会甘心?”
“就是就是,只怕顾家这回又要热闹了。”
一群妇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十月份的天气还不算特别冷,稍微穿厚一点,还是能到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聚着闲聊的。
乔家成和乔云儿听了这些话,不由得脸色变得通红起来,如今顾长清已经是乔家的人了,那些难听的话说的是顾长清,他们自个儿听了也是觉得不顺耳。
还好,顾长清说是要和他们一起来的时候,被她一口给拒绝了,否则听了这些话,顾长清心里又岂会好受?
但尽管如此,父女两个也只当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能堵一人之口,岂能堵得了天下悠悠众口?自己挖尽心思去堵别人的嘴的时候,自己的那一番操作其实就已经给旁人制造了新的话柄。
所以,自古以来,堵不如疏,而今天这副局面,与其费尽口舌去堵别人的嘴,还不如听之任之,说够了旁人自然就不会再说。
否则,今日乔云儿发了疯在这里大闹让人闭嘴,待她一走,旁人还不是该怎么说继续说,另外还要把她发疯的事当成另一种谈资。
“云儿啊,咋来下河村了,来你顾婶子家吗?”
一个年纪看起来和杨氏差不多的妇人扬着声音问乔云儿。
乔云儿抬眸看了一眼那妇人,确认自己不认识,在心里朝她翻了白眼,表面上还是露了个甜甜的笑容道:
“婶子说笑了,那顾家是什么门楣啊,咱们可高攀不起。今日来,是特意去西边夏婶子家一趟的,这回子他们家里还有人吧?”
妇人听着乔云儿这话,见她半大个小孩,说起话来倒是有趣得很,回头又能和几个老姊妹谈论一回了,当即也是笑道:
“啊……是去夏家啊,这回子天气冷,应该是都在家的吧,这个季节地里也没什么活计做了。
对了,你大姐姐身体怎么样了?可还好,你姐夫到上河村可还习惯?”
又想要谈她家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