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跪下!”白真欲怒喝了一声。
古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之大,定家人之生死也。
老师虽然不能像父亲一样决定学生的生死,但让学生跪下,接受惩罚却并无毛病。
毕竟他要言传身教,教他一辈子的东西。
可吴晨现在是铁了心要闹的。
他又怎么会跪下?
被白真欲这么一说,他只是呵呵冷笑:“老师,你忘了这事什么地方了吧?”
白真欲一愣:“什么?”
吴晨说:“这里是吴府,你和李牧川都不过是我爹养的一条狗而已,我高兴的时候叫你一声老师,我不高兴的时候你算个什么东西?”
吴晨也确实是第一次对白真欲说这样的话。
就拿刚才的他那态度,谁能想到他此刻竟然能乖张到这种程度?
吴馨雨有些看不下去了,喝了一声:“大哥,你说什么呢?”
吴晨迅速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没等吴馨雨靠近自己,就将剑直直的指向了她:“别过来!你要敢靠近,说不准这把剑就会刺进你的喉咙里。”
这会他相当的嚣张,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我是太子爷的人,别说你们,就算是我爹拿我也没办法,我今天还就不认他这个老师了,你们谁能拿我怎么样?”
呵呵呵!
偏偏他嘚瑟的时候,李牧川却是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他这笑声在此刻就显得有些刺耳了。
众人情不自禁的往他的脸上瞄去,不知道他为何发笑。
李牧川则揶揄道:“别人不能教训你,可没说我不能,我可不管太子爷不太子爷,有你这样的蠢臣,谁收了你不倒霉啊?我扇你,他还得谢谢我。”
说着李牧川便已经大跨步走向了吴晨,抬手啪啪啪几个清脆的大耳瓜子便扇在了吴晨的脸上。
“呃啊!”吴晨尖叫了一声,他长这么大,何曾被人这么大嘴巴的扇过?只有他扇别人的程度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