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的脸通红无比,他不信。
什么鬼逻辑!
他李牧川分明就是胡扯
再说,他要是承认了,那不是等同于他说自己丢人么?
吴晨当即喝了一声:“你放屁!妖就是妖,别在这里解释有的没的。”
“对,就是,装什么?我看你就是妖,把他李牧川绑了,一把火一烧,马上让他显露原形。”
“对,少爷,下令吧!”
“哎……”便是这些仆人们义愤填膺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叹息声在院中响起,“你们这些人,没有知识就算了,怎么能如此愚昧?”
这声音虽是苍老缓慢,但却极具震慑力。
原本的仆人们一听到这声音瞬间全都老实了,恭敬地对着那边鞠了一躬。
就连吴晨和吴馨雨都同时对着那边低下了头,同时喊了一声:“老师。”
吴晨在他父亲面前敢争论,在别人面前敢嚣张跋扈,但却从来不敢在外面这老者面前装逼。
李牧川也是好奇,便扭头看向了后面。
就见一个羽扇纶巾,两鬓斑白,一身素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缓缓走了过来。
他那张脸上有慈祥但不失威严,有仁爱但不失霸气,令李牧川仅仅是见了一眼,都不由起了敬意。
他从刚刚坐在的位置上站起身,对着老爷子拱了拱手:“前辈。”
“你就是李牧川吧?”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他,“我听吴大人说起你了,果然不一般,虽是流民出身,知识却渊博得很。”
人敬李牧川一尺,李牧川回人一丈,他便是笑道:“前辈过奖了。”
“没有,没有,你要光懂共振的道理,老夫岂能这么说,老夫可不善拍马屁,你能精准地打出共振的频率,岂非寻常人能做到?”
说着这个,他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可惜,我这愚笨学生,此等道理都不懂,给予解释,还当借口,哎。”
他说的自然是吴晨了。
本来吴晨就被李牧川搞得一阵面红耳赤丢了脸,现在从小教导他的老师又来了这么一句,让他在众人面前大大地出了丑。
这可比他在粮仓里那里发生的事要丢人得多,更重要这些都是熟人,他即便可以不当回事,难道手下人就不会议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