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气得不轻,这还是自己的儿子么?
他之所以老是骂吴晨,还不是因为恨铁不成钢?
吴晨如何能带着自己的手下威逼他这个老爹。
他们是爵位相当,可他再怎么说,也是他吴晨的爹不是么?
他真想教训教训自己这个不懂事的儿子,但话未出口,李牧川的脸上就已挂上了笑容:“做将军者,勿急躁乃是第一位,兵书上有言,听事不听话,独断必亡,大忌。”
吴晨嘴角抽了抽。
他确实是熟读兵书,甚至可以倒背如流,李牧川所说,正是兵书原文。
一时间,他面色发青,却又不好辩驳,不然何能说自己熟读兵书?这口气,他只好先行咽下,待会一起秋后算账。
回头,他对着手下几个跟着吵李牧川的几人递去了一个眼色,几人这才愤愤地闭上了嘴。
“往下说,我倒想听听,你嘴中还能吐出什么来!”
要是他吐不出来方案来,怎么着也能宰了他。
李牧川轻轻叩案,说:“斥候有他国供奉,口食自然是能吃饱的,跟普通百姓必然不一样,但为了掩人耳目,或者多捞油水,他们平常时也吃流民所食,但绝不会饿肚子。”
“哈哈哈!”不料,李牧川话没说完,吴晨又一次忍不住大笑,“那与我刚才的法子有什么区别?”
“能不能听我讲完再说?”李牧川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