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像条脱水的鱼,软绵绵地躺着任由宰割。
屠刀终于落下,谢知行粗喘着伏在纪棠身上平息。
纪棠累极了,脑袋却又有些欢愉后的兴奋。
“你真不要妾侍吗?”她心有犹疑的探问。
“嗯。”谢知行低应。
“可我已经答应夏蝉了。”纪棠闷恼。
“名分可以给她,但人你真舍得?”谢知行惩罚似地啃咬了下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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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刺激的一缩,“不舍得。”
“这就对了,算你还有点良心。”谢知行翻身躺下,将她拥进怀里吻了吻,“睡吧,别胡思乱想了。”
夏蝉的事,他心中已有打算。
纪棠说的没错,府里府外多少人蠢蠢欲动,抬了夏蝉能挡下不少纷扰。
虽是有些残忍,但这是夏蝉自己求的,怨不着谁。
次日,天气阴沉的叫人闷抑。
纪棠和谢知行去主院向方氏请安,禀明了抬夏蝉为妾一事。
方氏没有多大意外,象征性的安抚了纪棠几句便应允了。
“她二人跟随知行多年,如今年岁不小,是该给个名分了。夏蝉抬为妾侍,那照莹呢?”方氏问。
纪棠如实道:“照莹并无为妾之心,我们尊重她的选择。”
这倒叫方氏大感意外。
谢知行何等身份人才,照莹竟还看不上?
“这丫头,倒是个有主意的。你们自个院中的事,便自个看着处理吧。”方氏没有多问。
“惊澜院附近还有两处院落空着,你们择一处安置吧。”方氏轻摇着团扇。
不等纪棠考量,谢知行挑了一处最偏最远的院子。
他对夏蝉很失望,也不想再见到她,离远一些心眼清净。
“行,剩下的事交由我,我这便让人着手收拾,择个就近的吉日办了此事。”方氏一副慈母模样。
纪棠和谢知行刚要道谢,方氏摇扇的手一顿,又转了话道:“说来棠儿也该学掌家理事了,不如就从此事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