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知妍终于懂了,有些难过又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贺瑾舟,问,“贺总以前对鸢鸢姐很不好吗?”
“何止是不好。”裴言澈轻呵一声,“贺总以前把你鸢鸢姐当保姆,当泄欲工具,当贼,但就是不当老婆看。”
……
程知鸢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钟,才看到裴言澈和梅知妍抱着安安和宁宁出来了。
她终于下了车。
“妈妈。”安安和宁宁开心的喊她。
程知鸢过去,从梅知妍怀时接过了宁宁亲一口,又去亲亲安安,问,“在爸爸家玩的开心吗?”
“嗯,开心。”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答。
程知鸢笑笑,“那我们回家啦。”
“好。”
程知鸢抱着宁宁要上车,却忽然感觉背后有两道无比熟悉的目光追了过来。
那目光,落寞又悲恸。
她回头看去。
一眼就看到贺瑾舟站在三楼她曾经住的那间主卧的阳台上,定定注视着她的方向。
卧室没有亮灯,银白的月光倾泻下来,洒满了他全身。
他就像染了一层霜雪的枯枝般,给人的感觉,说不出的寂寥。
梅知妍注意到她的动作,也扭头看去。
看到站在三楼阳台上的贺瑾舟,她似乎更难过了。
从刚刚她踏进别墅到她离开,贺瑾舟其中一眼都没有看她。
真的一眼都没有。
贺瑾舟的眼里和心里,统统都只有程知鸢一个人。
她感觉贺瑾舟的心,就像是被铁板包裹着的冰块一样,除了对程知鸢一个人,任何人都没办法融化他的心。
她拉回视线,去看身边的程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