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韩星大喝一声。
天养生心领神会迅速的抛出一个巴掌大的钢铁片,钢铁片在空中甩出一道抛物线。
韩星动也不动,当铁片快要到屋顶最高处的时候,身子一转,弓如满月,箭似流星。
‘嗖’的一声过去。
只见空中火星四溅,钢制的箭头和铁片在空中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星哥神射啊。“大家赞不绝口,铁柱快步将它们拾了回来,只见铁片上赫然出现一个豁口,钢制的箭簇都有些变形扭曲。
妈哎,这手劲真不小。
接着铁柱按照陈胜画的草图,焊接了两个铁架子,将它们焊在老卡车上,然后用苫布将它们遮掩了起来。
两天匆匆而过。
清晨的荒川雾气蒙蒙,凉意彻骨,荒川的水汹涌的向东北方流去,岸边稀稀落落的蒿草沾满了露珠,偶尔几只水鸟低低的飞着,偶尔发出几声鸣叫。
这里比郊区,人烟稀少,就连最近的常盘寮都在三公里外,很是荒僻,不用担心会有警察经过。
宽阔的河岸两边是泥沙和稀落的蒿草,也藏不住人,是个打架斗殴的好地方。
两辆破旧的卡车停靠在空地上,右侧还横七竖八放着七八辆工地上的那种手推车,这是张荣兴偷偷从工地上‘借’来的。
三十多个半大小子聚在一起,瑟瑟发抖,今天突然降温,温度比昨天冷了足足六七度,衣裳单薄的他们有些撑不住,一个个清涕直流在硬扛。
陈胜和张荣兴几人在卡车背风处低声商量着什么。
忽然远处一阵汽车轰鸣声响起,长龙般的车队开了过来,有豪车,有轿车,大部分是面包车,甚至还有几辆大巴车沿着岸边开了过来,还有不少骑着摩托的人单独汇聚过来。
在河岸边留下一道道车辙印,在距离陈胜几人百米左右停下,人开始从车上陆陆续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