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哼哼地轻笑,跑到远处休息去了。
我把心思放回现实,灵魂深处的交流感觉很长,可在现实里好像一秒都没过去。
身体变得很轻盈,丹田灵气爆满,脉络体气更甚充实,异能体已然到了巅峰九十九级,感觉天雷已经快劈到天灵盖上了……
若非现在非是个突破点好时机,真想破个一百级试试感觉。
“我好像嗅到白毛狼的味道了。”
猖末首本无神地看天,那星瞳里忽地聚起白光……星空眼、曜日珠、新月瞳。
“现在怎么说,狼王?我应该想办法跑掉保住你吗?”
“嗯……其实该跑的,吾若再死,蝎道韫的付出都将化作泡影。”
这话听得不太对劲啊,后面应该还有半句。
“但是?”
“打破天弃地,把他压回师境。”
“你说的容易!你都没破开天弃地,你究竟能不能开咱先不说,就你剩的这些阴阳力,怎么破?除非你告诉我这东西本来就很容易打破——”
话音未落,脑里有一段不算重要的回忆细节顶上心头:
猖末首曾说过鬼域掩不住升星劫,菜蚊肌便是这么死的!
这情报对我没用?放屁!这情报太有用了!
希望就在此处,就在那突然出现在灵魂体手中的法劫卷轴上。
法界卷轴随我一念而开,化为一罩,它指引我引来天劫,那黑压压的天弃地猛地炸开,比天弃地更上的天穹上挂上一只无比巨大的天意之眼,其下,猖末首顷刻收敛一切散外的力量,更确定了那一缕微末的嗅觉。
“白毛狼在你身上!!!笑面!把他的灵魂给我!!!”
“引来天劫破天弃地,你怕是忘了菜蚊肌的死法!”
北狼王:“笑面小友,吾若有愿,尔可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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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
“杀了他!”
“嘿!就等你这句话!”
左举阳炎,右捧阴噬,黑发自根而白,端处仍黑,左前发延长数倍,发尖直达锁骨,两臂生满长毛,脊柱生一狼尾。
我那拔来的钢筋,运了些气便能招回手掌,自手心与其相接处,缠长舌、炸黑刺,一段插入土地,泥石如风席卷逆攀裹满棍身,手握棍中,两侧各散阴阳黑白。
反哺的气填满全身时,便是器成之刻。
提棍圆舞,甩走庸杂的东西,在看这棍。
通体血红棍身,以中间为界,一端是光滑的金黄石土,材质似暗金,层层蜿蜒旋盘而上,自顶点封口,仿若尖锥圆钻。狼王尸首旁无力的阳离子浮来,固于锥侧,形似只无框的眼珠,其中以泡沫似的漆黑魔气原浆为点缀,那便是只骇人的魔瞳。
阴阳鱼拆开,在中间两侧为纹路,也是两段异色的分界线。
另一侧,四分之一处开始排满黑鳞至顶端漆黑狼头雕刻。狼头上的牙,便是北狼王的牙。顶端外围,青灵气、黑魔气、紫尸气如丝带般薄细,各占一节,盘旋一圈,将这棍点缀出一缕神性。
前有字头领持三股叉,后见赵庆宇那蓝焰火把,瑙的“老黑”背包兽、翡的“残月”双戟,苏诧之扇、范顺之蝎刑枪,皆是以命为契的本命武器,现在诞生的,便是我这棍棒。
该叫什么名字呢……
这是北狼王给的力量,又有狼头,想个霸气高大上的名字,一个破坏意境的字都不能有……便叫「狼夙」。
“哼,本命武器又如何,约束境界又如何。你我种族的差距便在此,区区直立猿,怎敢招惹山上虎王。”
猖末首横眼俯身,轻步前移。
“不说灵气,只凭血肉之躯,我就能碾死你……”
这虎当真恐怖,抬头便比我一米八多的身高高半头,满身肌肉,还有那眼星瞳。
“还真给爷整害怕了——嘿嘿,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