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欣见她没躲,心跳了下,下意识想不会是冤家回来了吧。
好在马上印证了她的顾虑是错的。
她颇有些遗憾地看着上楼的尤三姐。
尤三姐说:“你们俩都吃了吗,我带了点心过来。欣欣我有事要跟你说。”
闫欣看了她一眼,朝阿迷说:“哼,有人情味的要赶你走呢。”
阿迷也没看出来尤三姐要赶她的意思,便没起身,说:“你又知道了。”
闫欣起身接了点心篮子,说:“这是给你的遣散费,进里屋去吧,我们有事情要谈。”
阿迷将信将疑地提走了篮子,回头见暗中的惊偶现身,立刻小跑进去。
闫欣带着尤三姐走到最外间,说:“什么事?”
尤三姐也不拐弯抹角地将景氏说的话都转告了闫欣,闫欣琢磨片刻,说:“夫人觉得是因为尤府之前参与的案子皇后才会想见见尤府的人?”
尤三姐慎重地说:“最近发生的事里,能牵扯得到的只有这件事了。”
闫欣对皇后背后的应家是一点都不了解,她下意识觉得这件事不应该问自己。
“和郡爷商量过了吗?”
一提这个尤三姐显露出些难过的神情,她叹了口气,说:“我爹说他最近连北镇抚司都没去。虽然能猜得到他在哪里,但这个时候没人敢靠近他。”
闫欣恍然——哦,靠山闹情绪,现在尤府做不了主,尤三姐能想到会出主意的只有自己了。
这么一想,没尤乾陵在的尤府确实问题很大。
因为尤府和尤乾陵实际是利益共同体,并非掌控者。凡事还得对个暗号才行。
“指挥使大人呢?他也没说怎么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