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她连二师兄都不想带，可惜程南星修为虽然不如她，但结界的修复能力却是比她强了不少的。

嗯，二师兄有用，不可不带。

......

“师兄，这里就是凡界了？”

楚晚晚站在云层里，看着下界熙熙攘攘的人群，好奇地歪了歪头。

程南星点头，“对，这就是凡界。”

“和小师妹想的不一样是不是？”

楚晚晚点头，脸上挂上一抹红晕，有点不太好意思。

“她想象中的凡界，没有一点灵气，到处都是普普通通无法修炼的凡人，但这里......”

楚晚晚仔细感受一番，她确信这里是有灵气的，只不过灵气非常稀薄，而下方来来往往的人群也不全是无修为之人。

有一部分是有修为的，只是修为比较低，最高的也只有炼气五层而已。

楚晚晚伸手指向有修为的人，转头询问程南星，“二师兄，他们都是有修为的，为何不去修真界？”

“修真界灵气比这边浓郁，更利于修炼，这凡界的灵气稀薄到这个程度，他们就是在这边修炼一辈子也脱离不了炼气期呀。”

程南星，“他们不是不想去修真界，而是去了又回来的。”

楚晚晚......

程南星，“修炼需要天赋，他们都是天赋不够，即便在修真界修炼一辈子也只能修炼到炼气期的那部分人，与其在修真界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不如就回到凡界。”

“有修为在身，过得可比在修真界舒服多了。”

楚晚晚沉默，原来是这样。

程南星，“走吧，小师妹，咱们得先下去打听打听那芍药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