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睫毛颤了一下又一下,像是预感到了暴风雨即将袭来,又或者实在是有些难以喘息。
孟呦呦将人推开了些许距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用鼻尖轻蹭她的鼻尖,笑得性感:“嗯?不是要检查一下我的身体健康状况吗?现在还没检查到位呢?”
说话时男人的喉结用力地滚动了一下,嗓音又低又哑。
孟呦呦恼羞成怒,双手用力去推搡男人坚阔的肩膀,但毫无起效。
他又凑近了过来,眼里燃烧着不知名的烈火,烫到了孟呦呦的眼睛,连带着心脏也烧得猛地蜷缩了一下。
他又重新衔住她的唇,轻舔慢咬,短暂探索过后,直接暴露了勃勃的野心,他开始变得急切,舌尖强势地冲破了阀门、攻入了她的口腔。
带上了潜藏在深处的侵略性,那是独属于他的天性,不再抑制,放纵着自己去享受,去沉沦。
他炽热地邀请她共舞。
盛情难却,熟悉又陌生的潮涌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本能驱使着她动情地与他凌舞。
房间昏昏然地一通乱转,世界温濡湿润。
又好像是起了一场火,可能远不止一场火,烧个没完,烧个翻天覆地。
水与火不断交融,只叫人不知今夕是何年……
久久地……孟呦呦睁开了眼,漂亮的眸子水雾弥漫。
耳边是那人粗重的喘息声。
她有些得意地笑:“你也不会呼吸。”
闻言,他也笑,笑得促狭:“我不是因为不会呼吸才这样。”
孟呦呦吃瘪,脸上的绯红又悄然加重了一个饱和度。
她没搭理他,而是问道:“要回去了吗?”
“嗯。”
“什么时候能出院?”
“之前说过了,差不多后天吧。”
他放开了她,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看她的头发,打趣道:“头发都干了,这不比毛巾有用。”
孟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