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哟哟强忍着困倦再次掀开了眼皮,黑暗中视线交汇,两人都看见了彼此的眼。
“你是怎么进来的?”
声音明显有气无力。
男人回了句:“这里只有五楼。”
???
“我明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汪团长办公室告发你爬墙夜闯女同志宿舍。”
孟哟哟尽量表现得气势汹汹,但效果显然有些不如人意。
男人对此不甚在意,淡淡的口吻:“等你明天能安然无恙地起床再说。”
孟哟哟将头偏过去,闭上了双眼,不再理他。
高烧带来的不适感让她这一觉睡的并不稳实,意识如飘摇的烛火,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半梦半醒间身体虽疲惫不堪,感官却因不适而格外的敏锐。
好几次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头顶上有些温热的毛巾被撤下,片刻后一块带着沁凉的毛巾又再次轻柔的敷了上来。
如此反复,不知重复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