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愉转头看向奥莉昂娜鬼魂说道：“当初你来这儿的时候就没好像？”

奥莉昂娜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当时以为只是碰巧。”

李愉会有此一问，只因细瞧那画像中天使眉宇，就会发现与奥莉昂娜颇有几分相似。

那相似之处，差不多就是哈士奇与狼的这点差别吧。

奥莉昂娜，如果眼神别那么憨，就更像了。

有些事情太巧了，或许里面就有猫腻。

李愉闲庭信步地走进餐厅，只不过大家看着他并不是很欢迎，如临大敌。

也是，此刻他的装束已经换成了脸上打码的那个男人，目前夜之城应该没几个家伙会欢迎他来做客。

其实，对于奥莉昂娜的死与艾·松布雷恩有关这件事，只是李愉的一个凭空的推断，并没有什么证据。

但李愉又不是警察，他可不需要证据。

并且夜之城的NCPD警员办案，证据这玩意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能抓的人，证据可以编；不能抓的人，有证据也没用啊。

对面的瓦伦蒂诺帮成员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

有时候，李愉觉得大家都把他魔化了。

说的他好像是那种不能交涉的疯子一样。

对此，他只能说，兄弟您看人真准。

他确实不善言辞。

内向腼腆是他的底色，起码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唯有在与熟人以及鬼魂交流之际，李愉方能滔滔不绝，侃侃而谈，展露出他那略显话痨的模样。

可一旦面对陌生的活人，他便总是谨小慎微，全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如同此刻，他望着面前这位被自己捅了几刀的小哥，满心茫然，不知该从何说起。

是该先向他道一声歉吗？

还是该先解释自己捅的刀刀都避开要害，他一时半会儿他死不了的，所以无需担忧呢？

又或者，夸一夸刚刚从他手上“借”来的刀子真的还挺好用。